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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轩】腐烂古海(下中)

没有感情的doi机器×因身体的臣服而傻兮兮爱doi机器的傻瓜


都是私设全是编的勿考究


做好准备接下来狗血大剧







6

从打/胎那天起宋亚轩就变得郁郁寡欢,但也没哭过一次,他见谁都笑不起来,除了刘洛欣。宋亚轩更加专注地围着刘洛欣转,满门心思全投在刘洛欣身上,好像这样就能慢慢忘记那个死去的孩子。


但不是的,他根本无法忘记,反而开始每夜每夜做噩梦,他无数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乌漆嘛黑里惊醒。他有时醒在刘洛欣的床上,小孩被他抱在怀里安稳地睡着,有时又醒在他和刘耀文的卧室里,刘耀文的胳膊挂在他肚子上像抱着一个漂亮又憔悴的洋娃娃,宋亚轩从前没觉得那只胳膊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现在矫情地发现了可又不敢乱动。


他在白天等刘洛欣下课的空余时间里刷着微博,看到了山区里的孩子们非常可怜,不禁就联想到了那让他彻夜难眠的孩子。


他给山区的孩子捐钱做慈善企图弥补自己对死去孩子的内疚心理,把原本应该给那孩子的爱给予到山区的小朋友们,以至于不让自己有太多负罪感,这些所作所为仿佛都在赎罪。


刘耀文依旧死性不改,工作压力大了就找宋亚轩做/爱/发/泄,宋亚轩不再哭哭啼啼,他像个木偶玩具一样任由刘耀文摆布,把在床上最苟延残喘的美丽展现得淋漓尽致。


宋亚轩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继续过了几个月,日复一日每天做着几乎一模一样的事情,他甚至能倒着背下来他几点几分大概在干什么事情了。


“八点叫欣欣起床洗漱然后吃早餐,九点送欣欣上素描课,十一点接欣欣下课吃午饭,十二点哄欣欣睡午觉,一点半送欣欣学芭蕾舞,三点……”刘耀文一进刘洛欣的房间准备把宋亚轩抱回主卧,就听到宋亚轩傻兮兮在说梦话,说到三点又突然顿了顿,他呜咽了一下接着委屈巴巴说,“呜呜呜都怪你刘耀文儿……”


刘耀文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感到有些诧异与奇怪,但也没多想直接打横抱起轻的像气球的人回了主卧。把人放到床上开始解衬衫扣子,浅眠中的人儿被吵醒,但眼睑重的抬不起来,他握住刘耀文的手乞求道:“我真的好累…今天不要做了好不好?”


“不好。”


于是彻夜无眠。


7

今天是除夕,刘耀文那日夜连轴转的公司也终于停下了脚步放起假来,他不像往常赶着上班那样急匆匆的,他慢悠悠洗漱完了出来就看见宋亚轩傻愣愣地坐在床上,看上去有些迟钝,眼眶里装着点点水光又装饰了一下他那生动的眼神。


宋亚轩不小心与刘耀文对上视线后没有多贪恋,他极快的低下头断开视线,省得自己又生了些不该生的思想与感情。


刘耀文见他这幅胆小如鼠的模样也是习惯了,一边整理衣袖一边说道:“赶紧起床吧,我们早些去给我父亲拜年。”


宋亚轩乖乖点点头,等刘耀文出了卧室后才敢下床,轻轻踩上拖鞋从衣柜拿出一件高领毛衣穿上,正好可以挡住刘耀文的/吻/痕。


洗漱完了就去叫刘洛欣起床,小孩很听话从不赖床,醒了就乖乖下床洗漱,然后等着宋亚轩给她扎头发。宋亚轩总会学各种各样的发型给刘洛欣扎,一来二去自己也会研究些发型给小孩扎上去,但是自己研究的发型看起来总有些不像回事。不过还好刘洛欣的颜值能打,不管什么发型到了她脑袋上都很不错。


今天给小孩扎了两个小揪揪,上面夹了喜庆的红色夹子,爷爷奶奶辈通吃。“等会欣欣去了爷爷家不要到处乱跑哦。”宋亚轩捏捏小孩软嘟嘟的脸蛋说,尽管知道刘洛欣近几年来乖的不像话,但还是少不了担心,习惯性地要对这年纪应是爱玩的小孩叮嘱几句。


刘洛欣看着宋亚轩乖乖点点头,就像每次宋亚轩对刘耀文点头一样,乖巧可人,嘴里说着懂事的话:“我知道的爹地。”可宋亚轩不想让她知道的太多。


摸摸小孩包含太多事理的脑袋,宋亚轩收拾起轻快的语调说道:“赶紧下楼吃早餐吧。”


宋亚轩和刘洛欣下楼下的晚,刘耀文早已吃完了早餐,宋亚轩不太敢让刘耀文多等,心急着说别吃早餐了可立马又有道声音说不能让正长身体的孩子空着肚子,犹豫间,身边小孩往餐厅走的小脚步突然停下来,宋亚轩疑惑地低头看向刘洛欣问:“怎么了欣欣?脚痛吗?”小孩摇了摇头然后看着宋亚轩字正腔圆说:“爹地我不饿。”


说罢,小孩拉着宋亚轩转身走回客厅对正在手机上看资料的刘耀文说:“爸比我们出发吧,不要让爷爷等久了。”


刘耀文没问两个人怎么不吃早餐,只是把手机放回口袋,手也懒得再拿出来,然后利索地转身走向门口。


刘洛欣没有撒着娇求爹地不要让自己坐安全座椅,而是自己安安静静坐了上去没有任何抱怨。宋亚轩像往常那样坐在后座,要陪刘洛欣一路玩小游戏解闷。结果刘耀文当着孩子面突然说:“来坐副驾驶,装像点。”


宋亚轩下意识看了眼一直被骗爸比很爱她的刘洛欣,不过刘洛欣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玩着手里的动物黏黏纸。宋亚轩也被刘洛欣骗过了,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安稳归位,他坐到副驾驶上感受了刘耀文一路的凌厉气场,手指不安分地互相抠着,到最后都通红通红了也不肯停下来放过彼此,可怜的手指们面目狰狞地纠缠了一路。


刘耀文神情自然,微笑着与宋亚轩十指相扣走到长辈面前,宋亚轩尽管是与刘耀文演了许多次,但也还是遭不住一年只有那么几次的十指相扣的零距离,他的心脏十分没骨气的酸楚地怦怦跳。


他心知肚明自己无可救药,刘耀文平常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分给自己而自己还是爱得那么深那么认真,也是因为他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只奢求刘耀文接下来不要将自己伤得太深,淡淡的伤口他不在乎,以前的疤痕他也不想去计较。


8

说不饿是假的,刘洛欣进了爷爷家就跑到厨房问保姆阿姨有没有饼干吃,保姆阿姨见刘洛欣又长了个子欣喜地回答道:“当然有啦!”


但保姆并不知道小孩没吃早餐,只以为是小孩馋嘴了,就只给了两片装的奥/利/奥饼干递到刘洛欣手里。小姑娘脸皮薄也不好意思再接着要,悻悻地拿着一包饼干走回客厅挨着爹地坐在一起。


刘父看见小孩一来就吃零食打趣道:“欣欣怎么一早来就吃零食呀?是不听话没吃早饭吗?”


“不是的。”刘洛欣摇摇头说,“是爷爷家的饼干好吃呀!”


刘父笑得乐开花,看了眼时间也该给心爱的花花草草浇水了,想着最近又买了些珍贵植物回来,抑制不住要给儿子儿媳孙女显摆的心,热情似火地让三个人跟着自己去花园看看。


刘耀文已经松开十指相扣的手,刘洛欣趁机踮起脚尖张开胳膊想让宋亚轩抱自己,笑嘻嘻地说不想走路。被抱起来后刘洛欣眼睛一闪一闪看着宋亚轩问:“爹地要吃饼干吗?”


“欣欣自己吃吧。”宋亚轩说。


“哎呀吃嘛你吃嘛,很好吃的哦!没有骗爹地。”刘洛欣知道来不及吃早餐一大部分原因是爹地给自己扎头发用了好多时间,所以她特意留了另一块给爹地。


刘洛欣执着要让宋亚轩吃,甚至都把饼干贴在宋亚轩嘴唇上了,宋亚轩拗不过刘洛欣,只好咬住饼干吃下去了。要说饿着肚子就别吃东西,现在吃了个饼干感觉更加饿了。


刘洛欣见爹地吃了饼干,就让爹地放自己到地上了,没有在宋亚轩怀里多留恋一秒。宋亚轩也看不懂刘父的这些植物好不好的,反正好看就说好看,不好看也就说这植物长得有特色,怎么好听怎么说就对了。


这两天是要在刘父家过夜的,晚上吃完晚饭刘父突然说欣欣的房间最近在装修没法睡人,就委屈他们三个人睡一张床了。


宋亚轩也没觉得委屈,笑着摇头说不要紧,只是不知道刘耀文乐不乐意了,但是看他脸上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宋亚轩暂且就不严谨地认为是可以的。


在刘洛欣洗澡的时候,宋亚轩小心翼翼开口问刘耀文:“可以让欣欣睡中间吗?我怕她睡边上会滚下去。”


其实刘洛欣睡觉很老实根本不会乱动,说怕滚下去只是凭着刘耀文不了解女儿而说的谎话,宋亚轩带了份私心进来,刘洛欣还从没和爸比一起睡过觉,机会难得,他想让刘洛欣感受一下与亲生父亲的温馨时光,尽管这份温馨是如此勉强。


刘洛欣钻在两个人中间,她的眼神止不住往刘耀文脸上看过去,好像在看一幅价值不菲的名画,每一处都让她流连忘返,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好好看看爸比的模样。


宋亚轩很晚都没睡着,他看着两个人埋在被子里睡着的模样觉得很是可爱,悄悄地拿出手机偷拍了一张照片,现在已是深夜十一点,万物寂静,宋亚轩在心里默念时间过得慢一点,鸟儿睡得再死一点,不要太早将人叫醒了。


拗不过眼皮打架打得越来越频繁,宋亚轩第一次在打/胎后睡得如此满足,梦里出现的终于不是一个满身都是血的婴儿,而是一对沐浴在阳光下的父女,光晕飘在眼前让场景变得十分梦幻。


宋亚轩真想把自己锁在这梦境里,哪怕以后一辈子只能看见这幅画面他也觉得值,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再多看一眼那个血/淋/淋的婴儿/尸/体,那些血从婴儿身上流到宋亚轩的脚底,最后抛开了地心引力包围了宋亚轩整个躯壳,他像溺水一般绝望地在梦里窒息,口腔里除了血腥味别无其他。从梦里惊醒嘴里真的有血,他惊恐地将那口血吐进垃圾桶,才后知后觉自己在睡着时咬破了舌头。


第二天醒来时,宋亚轩已经习惯了自己一定会因梦境而流眼泪,或者再有其他的意外,比如不小心咬到舌头。他抹掉眼角的泪水看向旁边,女儿小小的整个人都趴在刘耀文身上,刘耀文也还没醒,双手搭在刘洛欣背上,好像女生们睡觉时抱着娃娃的可爱样子。


宋亚轩再次拿起手机偷拍了照片,他的手机相册里几乎都是关于刘洛欣的照片,足足有两千多张。


9

刘洛欣没了拥挤的课程表宋亚轩又嫌呆在家里太无聊太荒废时间,于是就带着刘洛欣去买牛奶喝,慢慢悠悠在超市逛了一圈买了些零食就结账出来了。


由于时间充裕路程也近,宋亚轩没开车出来,他优哉游哉牵着刘洛欣一步一步走路,小孩的鼻子被冻得有些粉红,看上去楚楚可怜。


还没来得及拿出手机拍下刘洛欣这幅可爱样子,眼前突然一黑,听见刘洛欣惨叫了一声,紧接着自己的口鼻被手帕捂住,整个人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他再次醒来是在一栋陈旧的烂尾楼里,一说话就有浑厚的回音,他整个人被五花大绑在一个破旧的木质椅子上,只要他一动就会发出嘎吱响的刺耳声音,脚边布满了尖锐的碎玻璃。第一反应是找刘洛欣,他张望了一圈后终于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看到一只小小的脏手。


“刘夫人醒了?”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传进耳朵,宋亚轩警觉地看过去,发现是一张熟悉的脸。


“刘方?”宋亚轩有些难以置信地叫出眼前人的名字,刘方是刘耀文的姑父,一直妄想把刘氏夺进自己手里,可终究是个粗人,一点都比不上刘耀文博士毕业的脑子,前不久被刘耀文彻底打败,股份与职位灰飞烟灭,身后欠的钱刘耀文也不愿意再帮忙还,老婆抵不住压力,想不开就带着孩子一起/跳/楼/寻/死/了。


“你绑我干什么?你这是犯/法的知不知道?”宋亚轩大声吼道,平常温文尔雅脾气极好的人此刻愤怒到了极点。


“我想干什么你猜不到吗?”刘方用手背拍拍宋亚轩干净的脸蛋,身后跟着他的一个凶神恶煞的高个男人也虎视眈眈,仿佛要把宋亚轩盯穿。


“你老公把我害得家破人亡,你个当老婆的不做点什么补偿补偿我?”刘方玩味地看看宋亚轩又看看身后角落里那只脏手。


宋亚轩瞪着刘方想骂他,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下流的词汇可以供他骂面前这个出言不逊的人,好像是故意的,刘方朝他挑挑眉然后蹲下来,慢慢拉进了些彼此间的距离。


刘方长得肥胖,脸上的皮肤坑坑洼洼,现在落了个坏下场看上去更是邋遢,每个毛孔里好像都掺着油,好像伸手一碰就能落得满手恶心的油,宋亚轩皱起眉有些不适,他偏过头不去看这个肥头猪耳的人,却被人捏紧下巴又把脑袋给移端正,宋亚轩下意识闭紧眼睛,不料刘方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的睁开眼睛看着我!”说着,在宋亚轩白净的脸颊上打了一巴掌,印出一个红的仿佛要流血的印子,“你女儿不是很会弹钢琴吗嗯?再不睁开我把你女儿的手指头/割了!”


“你动她一个试试!”说到刘洛欣,宋亚轩立即睁开眼凶狠地瞪着刘方吼道,并且想要伸头去咬刘方的手。


看到宋亚轩终于失了礼节,刘方满意地笑起来,面目狰狞,五官皱在一起,仿佛脸上马上能挤出浑浊的油来。


“我要五千万,今天就要。”刘方举起一只手笑嘻嘻地说着,参差不齐的牙齿更显得他猥/琐至极。


说到这宋亚轩注意到角落里那只小手动了起来,猜着应该是刘洛欣醒了,宋亚轩怕刘方拿小孩威胁自己,一口答应下来,“不过给我三天时间。”


“三天?你当我傻?”


这时刘洛欣已经不知所以站了起来,乱糟糟的头发挂在后背,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没站稳后退了一步,正好踩碎了一片玻璃,刘方与高个子男人不约而同往后看过去,相视一眼,高个男人走过去把刘洛欣拎到了宋亚轩面前。


“给刘耀文打电话,让他送钱过来。”刘方捏着刘洛欣小小的肩膀对宋亚轩贼眉鼠眼说道,心里好像蒙生了些不正当的想法。


宋亚轩在刘方的注视下拨通了刘耀文的电话,宋亚轩对着电话大喊救命,刘方怒火中烧一把抢过手机道:“刘耀文我告诉你,你老婆孩子在我手上,赶紧给我拿五千万来翻斗街道的烂尾楼,不准报警!不然你老婆女儿都他妈的得完蛋!”


电话被挂断,刘耀文看了眼坐在身边与自己聊天的父亲,心生不妙,他尽管厌恶宋亚轩但也不希望他出事,刘洛欣那就更加是了。他拨了110想要打过去,却被刘父拦下,“他不是不准你报警吗?”


“不然报喜?”刘耀文反问道,随后连忙拨通了110,警察效率很快,立马想出对策出发去办案——警察们开着便车去往烂尾楼,在离烂尾楼一公里远处停下车步行前往,以免惊动刘方,刘耀文只需快速开车来到烂尾楼底下听警察指挥就行。计划完满,一行人精气神十足出发。


而等待是最漫长的,刘方面对宋亚轩的闷不吭声早在楼上等得不耐烦,刘洛欣站在一边更是让他想起他死去的女儿,他烦躁地抓了抓满是头皮屑的脑袋,眼睛布满红血丝对宋亚轩吼:“你狗日的让刘耀文快点!我他妈赶飞机呢!”


“你不可以凶我爹地!”刘洛欣奶声奶气瞪着刘方说,一个大跨步站到宋亚轩面前像小勇士一样护着宋亚轩。


刘方觉得搞笑,用手指关节重重敲了刘洛欣的脑门,小孩当即就嚎啕大哭了起来,刘方拿起刀子对着小孩怒吼:“给我停下!给我停下!!你他妈在找死吗!!”


烂尾楼回音效果好,刘方这一吼还有手里的尖刀实是吓到了小孩,小孩哭的更加大声,一发不可收拾,连停在树上的鸟儿都被惊走不再飞回来。


冬日的太阳无能为力,刘方也同样无能为力,他让高个男人把小孩处理了,但也不说怎么处理,只说不要哭就行。


刘方与高个男人也是混黑社会的人,什么样迷情意乱的场面没见过,刘方睡过的女人绝对不止他老婆。小的雏儿最抢手,高个男人虽常给刘方安排,自己却一个都没尝过,如今终于轮到了当然不会放过。


他像看见了美味的佳肴一样急不可待地将刘洛欣横抱进刚才那个黑暗的角落里,宋亚轩惊慌地制止:“放开她!不然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刘方眯着眼恶狠狠地直视宋亚轩,嘴里说着恶心的话:“哦哟哟你说什么?我把你嘴巴堵了孩子他爸能知道他女儿勾了我的人吗?”


刘方说话的同时,将一块脏兮兮的破手帕塞进宋亚轩嘴里,角落里刘洛欣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奋力抵抗的尖叫,刘方拍拍手龌龊道:“啪啪啪,听听这声音比哭声好听多了。”宋亚轩急得直跺脚,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随后高个男人突然叫了起来,宋亚轩看见男人光着上半身惊恐地捂着/裆/部走出来,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刘方看着这幅窝囊样子忍不住破口大骂:“怎么的被踢了?萎了?!连个小孩都打不过?!”


宋亚轩浑身颤抖着听男人结结巴巴开口:“她她她她她、她自己跳楼了!”


刘方瞪大眼睛手指着男人将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最后骂够了又命令道:“龟儿子还愣着干什么?!不管死没死赶紧把人拖上来!别让刘耀文看见了!不然我那五千万可要泡汤了!!”


为了安全起见,刘方把人绑在烂尾楼的最高层里,现在出了事跑上跑下得费好长时间,男人大冬天的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回去就跑下去,宋亚轩愣在椅子上感觉快要喘不上气,心跳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好像要随刘洛欣坠入楼底。


宋亚轩用鼻子发出声音示意刘方把手帕从他口中扯走,他的眼泪已经要把手帕整块打湿,刘方不理会宋亚轩,嘴里喋喋不休骂着高个男人没用。


高个男人气喘吁吁扛着刘洛欣回到了宋亚轩面前。宋亚轩看到刘洛欣后,错愕地差点咬舌自尽,刘洛欣此刻的样子和他梦境里鲜血淋漓的婴儿尸体如出一辙,甚至血流的更多,肚子上显然是被什么锋利的凶器划破了,红到发黑的血液沾满了冬季的大衣,胳膊上不该弯曲的地方此刻折得触目惊心。


宋亚轩奋力把手帕吐出口,他话都快说不清楚,他满眼泪水面对杵倔横丧的眼前人说:“我求你快叫救护车吧,我求你……我给你加一百万,你快叫救护车吧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没想到刘方一口拒绝,宋亚轩失声痛哭,睁眼闭眼都是血淋淋的一片血腥画面,此刻楼道传来脚步声,宋亚轩绝望地看过去,刘耀文喘着粗气站在背着光的地方,他仿佛是宋亚轩人生里最后的一道光,在寒冷的冬天里,刘耀文的额头上满是汗珠。


刘方见刘耀文来了,立马把刀架在宋亚轩的脖子上,向刘耀文伸出空闲的手嘴里只说一个字:“钱!”


刘耀文把一张支票递到刘方手里,高个男人站在一旁准备随时动手,刘方把支票拿到眼前观赏一番知道不是假的,高个男人也对他点点头,才放松警惕,刘方扯起满意的嘴角,把刀和支票收好。


刘耀文趁刘方放松警惕时一个箭步把人扑到地上,眼疾手快把刀抢过来,学着刚才刘方的样子也把刀架在人的脖子上,高个男人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刘耀文对外头喊:“快点!!”


一瞬间挤进来十几个举着枪的警察,刘方看这局势知道自己输得一败涂地,绝望中握着架在脖子上的刀大喊“刘耀文你混蛋”后自杀了。


高个男人带着手铐被抓走,刘洛欣也被架子抬走送去了医院,可宋亚轩依旧惊魂未定抓着警察的手说:“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眼泪滴答滴答掉,地面都像被雨一样打湿了,宋亚轩哭得比刘耀文要求他打/胎那天还要凶,好像哭得连呼吸都要忘记,嘴里口齿不清地说着快叫救护车。


“已经送去医院了,别哭了。”刘耀文递过来一张纸说道,他虽然总在做/爱时看见宋亚轩哭,可他从没安慰过宋亚轩,现在说什么话都有些生硬,只好拿着纸替人擦去眼泪。


宋亚轩被警察搀扶着站起来,可他已经哭得浑身无力,连一步都走不动,警察这种场面见得多了,闲定自若地说:“要不让你老公背一下你。”


刘耀文背着魂不守舍的宋亚轩走下了楼,不过还好宋亚轩轻得像女生一样,刘耀文时常健身也没觉得多累。


楼梯上每个台阶都沾了刘洛欣鲜艳的血,宋亚轩头埋在刘耀文宽厚的肩膀上不去看,但到了一楼停车的地方,他一睁眼又是满地的血,他一个没绷住放声痛哭起来,刘耀文叹口气不打算去哄,只觉得宋亚轩哭累了不会再哭,结果宋亚轩趴在他的肩膀上突然说:“刘耀文,你都没来得及好好爱她一次。”


“别瞎想,来得及。”


刘耀文也是觉得愧疚,他知道宋亚轩和刘洛欣被绑架的原因是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无暇顾及宋亚轩究竟是不是善良的人,他只想接下来的日子慢慢补偿宋亚轩和刘洛欣,好让自己的良心好受点。但是说会爱吗,他想是肯定不会的。


贺峻霖和丁程鑫在手术室前轮番安慰宋亚轩不要再哭,宋亚轩抽泣着自责道:“我就不该带她去买牛奶喝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说着又是情绪崩溃抱着丁程鑫哭起来。


丁程鑫顺着宋亚轩的后背温柔哄着,说着说着医生突然打开门出现在所有人面前,语速飞快着急地说:“孩子失血过多,医院库存不够了,各位谁是A型血?”


宋亚轩满眼都是眼泪说自己不是,恰好刘耀文说“我是”,宋亚轩祈祷的眼神投到刘耀文身上,刘耀文就像那根救命稻草一样吹到了宋亚轩眼前。


刘耀文输血回来时嘴唇发白,一看就是输了不少,他平常强大的气场此刻弱了大半,宋亚轩有些担心地从口袋拿出一包没拆开的字母饼干,这是上午给刘洛欣买的,不过现在显然没办法给小孩了,他打着哭嗝说:“你要吃吗嗝欣欣说这个很好吃嗝。”


长辈们总是慢慢腾腾来得很晚,看见宋亚轩哭得和小姑娘一样梨花带雨,心里就知道事情很不乐观。几乎是在手术室前等了一天,宋亚轩也没闲着,知道光哭没有用,忙不迭地联系各种人脉给刘洛欣找最好的心理医师,好不容易联系到了最权威的心理医师还没有来得及开心,手术室里的医生就带着疲惫又遗憾的面容宣布孩子没救回来。


“而且我发现这个孩子求生欲望出奇地低,我们真的尽力了……”


天塌了,宋亚轩跌坐在地上情绪再次崩溃,抱着膝盖不愿意相信,脑袋埋进膝盖闷声哭起来,瘦弱的人此刻看起来格外憔悴,和破茧的蝴蝶相比较,他简直是地上的枯枝败叶,零零飘落的雪花是他抽象的即将逝去的全世界,冰冷的世界都要被滚烫的血液融化了,他都要不复存在了。


凄惨地被众人扶回座椅上坐着,所有人围着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的时候,他突然逼自己停下哭泣,伸手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抬头寻找人群中刘耀文那一双深邃的眼睛。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点都看不透,他心里更是觉得绝望。“刘耀文儿……”他顿了顿,仿佛鼓足了他一生最大的勇气,“我们离婚吧。”


“我们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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